有小任叁這層關系,大術士倒是不怕他們用的房軒去討好大方師。只不過自己那后世子孫畢竟是在格殺令上掛號的,現在露了頭恐怕已經引起來方士們的騷動。
當下,席應真沿著吳勉、歸不歸的路線一路追了過來。當中又聽著張松也攪和了進來,不過聽到這個胖子的名字之后,大術士的心變放了下來。有他和歸不歸這兩只狐貍守著房軒,想必也不會再出現什麼問題。一路追下來之后,在這里遇到了他們這些人已經和方士們動了手。
聽席應真說完之后,張松終于忍不住對著自己昔日的師尊說道:“老人家,您自己回來了,那麼睚眥呢?您把它派到什麼地方了?這麼多天差不多也應該回來了吧?”
“睚眥不是跟著你嗎?術士爺爺剛才就想問你,張松你身邊的兩個龍種怎麼少了一個?”席應真皺了皺眉頭之后,繼續說道:“難不成那只龍種終于認出來你不是它娘了?”
張松講自己擔心大術士安慰,請睚眥去護衛他的事情說了出來。隨后苦著臉說道:“原本我以為它一直跟在您老人家得身邊,現在您回來了,它卻不見了蹤影……我和饕餮都在這里,它又從來沒有自己出去過這麼久。能去哪了呢?”
“術士爺爺我還用小小的睚眥護衛?”席應真當下也皺起來了眉頭,這麼多年以來,他一直在張松這里蹭飯。在已經和兩只龍種混熟了,現在聽到張松所說擔心自己的安危,讓睚眥追過去護衛,大術士的心里隱隱又些不安起來。
睚眥是被張松派到了并州,不過那只龍種自己會躲避百姓。現在就算回去詢問,也不會有人發現它的下落。不過現在除了去并州尋找線索之外,也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。反正相比較睚眥,賈仲更加難找,當下席應真便要帶著張松、房軒一起回到并州去尋找睚眥的下落。
原本這個時候,吳勉、歸不歸也要離開了,不過席應真這麼多年沒見到小任叁,不舍得放它離開。當下和歸不歸商量他們跟著自己前往并州,只要找到了睚眥之后,吳勉、歸不歸要離開自己絕不阻攔。
程咬金離世之后,吳勉、歸不歸他們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。當下就當賣給大術士一個人情,當天下午,他們這些人、妖乘坐泗水號準備下來的馬車,開始二次向著并州城的方向進發。
他們所在之地距離并州并不算遠,快馬加鞭之下,又施展了一點點術法招來了風力相助。第二天深夜時分,他們這些人、妖終于趕到了并州城下。此時城門早已經關閉,按著席應真的性子已經砸開城門進去(房軒不能施展穿墻之術)了。不過在歸不歸和張松這一老一胖兩條狐貍的勸解之下,大術士還是和他們一起,在城外搭了幾個帳篷。等到明天一早城門打開之后,在進城尋找睚眥的蹤影。
沒有想到的是,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之后,城門口已經聚滿了要進城的百姓,卻始終不見看守城門的兵丁下來開門。
眼看著都快過了卯時,睡眼惺忪的兵丁們這才將城門打開,放了門口聚集的百姓進城。
有經常往來并州已經和看城門兵丁混熟了的商人,半開玩笑的對著開門的兵丁說道:“張頭,往常寅時就打開城門了,今天怎麼開門開的這麼晚?不是城里除了什麼事情吧?”
“能出什麼事情?也就是前幾天城里李半山的娼館塌了,算是點大事。”被叫做張頭的兵丁打著哈欠,繼續說道:“不過昨晚是又些怪,我們看城門的二百多人昨晚都睡的過頭了。如果不是你們大喊大叫的,我們丘副將現在還在睡覺……”
“二百多人都睡過頭了?”那客商還是又些不信,就算昨天他們被抓了公差出大力去了,也不可能二百多人都睡過了頭。
就在他們倆閑聊的時候,吳勉、席應真的車隊浩浩蕩蕩進了并州城。想不到進來之后看到整個并州城里都冷冷清清的,上次他們來到并州城的時候,這里還是往來商販熙熙攘攘的。這才幾天不見怎麼到處都是荒涼景象……
不過他們這些人都想錯了,就在他們進城之后不久。就見到開始有打著哈欠的商鋪伙計開門做生意,這些原本最勤快的伙計們都是一臉疲憊的樣子。看著他們和守城門兵丁一樣沒有睡醒的樣子,吳勉這些人這才隱隱感覺到哪里出現了問題。看著這還是幾天之前的并州,不過怎麼看都覺得又些別扭。
就連泗水號在并州城的商鋪,此時也才開始打開門做生意。車隊在這里停好,馬車夫進去通稟之后不久,便看到此地的管事一溜小跑到了門口。由于他跑的匆忙,身上有扣子沒有系好這位管事都沒有發覺。
看到管事出來迎接,歸不歸嘿嘿一笑,說道:“你們這座并州城這是怎麼了?看城門的兵丁沒起來,整個一條大街的商戶、百姓都起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