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天浙江布政司、杭州將軍的人都來打聽過消息,不過好像這位總督大人親自趕過來的,還是第一位……”
“你們買買人的事情別找我。”看著歸不歸喜笑顏開的樣子,吳勉從座位上站了起來。隨后轉身向著花園的位置走了過去,走了幾步之后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。回頭對著歸不歸繼續說道:“你不打算給邵家點買賣嗎?”
歸不歸笑了一下,說道:“邵家女人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的好,老人家我都想好了。每天給邵家的女人五萬兩銀子的用度,素茹還占著個福晉的名額,加上思芳和碩公主的年俸,足夠這些女人們過的富足。”
吳勉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,隨后繼續向著花園的方向走去。看著白發男人的背影慢慢消失,歸不歸親手打開了錦盒。看到了錦盒里面的‘寶物’之后,老家伙臉上的笑容開始僵硬。隨后對著管家說道:“送禮的人你認識?他還在門口等著回信嗎?”
此事,管家也看到了棺材里面的東西,是一張血淋淋的臉皮貼在一個圓球之上。管家不認得這臉皮是誰,歸不歸卻認得清楚,這人皮的主人正是之前在碼頭上見到的廣仁弟子馬如山……
碼頭的事情過去之后,歸不歸便放走了馬老頭。聽說他回到了老家隱居了起來,他自己退出了方士一門,孫男弟女的一大家子正在享受天倫之樂。想不到竟然有人將他的人皮剝了下來,還送到了歸不歸的面前。
管事此時臉色變得煞白,他急忙回去尋找送禮的人,等管家到了門口之后,才發現此時那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正在賭氣的兩只妖物聽到歸不歸這里出事,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。
“這不是船上那個買了假珠寶的老頭兒嗎?他怎麼不要臉了?”百無求一眼辨認出來人臉德主人,當下它對著歸不歸繼續說道:“老家伙,不是我們當兒子的說你,怎麼還帶記仇的?不是說好把人放了嗎?怎麼還又派人去把他的臉皮割下來了,這又是老錢干的吧?”
“傻小子,老人家我什麼時候干過那麼不要臉的事兒?”歸不歸聽到管家訴說送禮的人已經消失之后,這才繼續說道:“這是有人再向我老人家示威,馬如山背叛了方士一門,將廣仁弟子臥底的消息告知我們。壞了大方師的計策,這才動手了結此人……”
“老子就知道是火山干的!”百無求咆哮了一聲之后,繼續說道:“老子就說直接弄死他得了,老家伙你就要裝好人。現在看到了嗎?火山一逃走就開始咬人了,還敢把臉皮送過來。不行,老子現在就要去弄死他……”
“不是火山……”歸不歸打斷了百無求的話,頓了一下之后,老家伙繼續說道:“廣仁的弟子能在泗水號做細作,我老人家自然也在陸地方士當中埋了棋子……火山從這里逃走之后便失了蹤,現在陸地上這些方士已經大亂。都在尋找火山的下落,這件事不會是他做的。”
聽到了歸不歸的話之后,小任叁一拍巴掌,說道:“那就是廣仁了!老不死的,是不是廣仁又回來了?聽說馬老頭賣了他的細作,就把馬老頭的臉皮割下來小懲大戒。”
“如果廣仁回來,方士們還會亂嗎?”歸不歸搖了搖頭之后,對著兩只妖物繼續說道:“先別管是誰了,這樣,傻小子你去邵家。
看著那些女人們別出事……人參你去徐福夫人那里,小心會有人對她不利。老人家我倒是要看看,誰膽子那麼大,敢找我們的麻煩……那個誰,你把錢先生他們幾位修士請過……”
歸不歸的話還沒有說完,突然聽到府外一陣巨響。巨大的爆炸聲讓他們這房子都跟著震顫了起來,老家伙馬上明白了過勞,對著兩只妖物說道:“壞了,錢先生他們幾個出事了。你們倆不要跟過去,快去邵家和徐宅,那邊可不能出事……”
說話的時候,歸不歸已經施展瞬移之法,來到了府外大街對面的一處宅院當中。此時這座三進的院子已經整體倒塌,在廢墟之上站著一個白發男人,正是聽到了爆炸聲音趕過來的吳勉。
在這宅院的庭院當中,倒著幾個被炸成血肉模糊的尸體。經過老家伙的辨認之后,正是給歸不歸賣命的那幾個修士。
“不是術法,是炸藥……”聞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硫磺氣味之后,吳勉看了歸不歸一眼,繼續說道:“有人裝作進來送禮,將炸藥送了進來。這麼近距離的引爆,老錢他們沒有生還的道理。”
說到這里的時候,吳勉頓了一下,隨后看著歸不歸說道:“到底出了什麼事情?老家伙你好像知道什麼……”
歸不歸苦笑了一聲之后,將自己府上的事情和吳勉說了一遍。隨后他繼續說道:“廣仁應該沒有回來,也不像是火山做的。老人家我懷疑是方士內部出事了,有人在攪亂這個局面……”
“廣仁、火山不在,他們這些方士也不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