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他的尸體著起了大火,只是片刻的功夫,便被燒成了一團灰燼。
而火山這邊也好不了多少,雖然一尺打死了這個罪魁禍首。不過他自己卻好像受了重傷一樣,臉色由白轉紅。瞬間變得好像豬肝的顏色一樣,頓了一下之后,火山張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。身子搖晃了幾下之后,一頭栽到在了地上。
就再火山迷迷糊糊,快要暈倒的時候,聽到對面傳來了一個帶著幾分刻薄語氣的聲音:“還以為最少兩年你才能解開禁制,想不到這麼短的時間你就恢復如常了……這個趕船的莫其謝也是,他不是那麼驚慌失措的話,只是和你鏖戰,最后死的應該是大方師你……”
原本火山馬上就要暈倒,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后,他竟然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。看著面前憑空出現的白發男人,他苦笑了一聲之后,說道:“你是來追殺我的嗎……只要你別傷害到廣仁大方師,我的命你盡管拿去……這件事與我和廣仁大方師無關,是莫其謝自作主張……他以為我和大方師都不在人世了。想要占大方師的位置……”
說到這里的時候,火山的眼前一黑,差點再次栽倒在地。好在他抓住了身邊的窗框,才勉強的站在了原地。
和吳勉說的一樣,火山想要解開對術法的封印,最少也需要兩三年的時間。不過聽說方士內部大亂,有人想要在亂中取利的時候。他竟然豁了出去,冒著走火入魔的危險沖開了封印。如果不是長生不老的身體,在重開封印的一瞬間,他已經因為經脈盡斷而亡故了。
沖開了封印之后,火山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南京。他抓到了莫其謝的幾名弟子,知道了他們師尊的意圖。這才趕到了秀樓上,想要在莫其謝犯下大錯之時及時阻止。想不到他還是晚來了一步,看著地上的尸體,紅發大方師也只能按著方士門規了結了這個方士。
現在看到吳勉找上了門來,火山以為這個白發男人是來追殺自己的。緩了口氣之后,將手里的鐵尺扔掉。隨后對著吳勉繼續說道:“你等我一下……等我解開和廣仁大方師的連命,我的命就算是代替廣仁大方師還給你的……你收下我的命,不要再難為他老人家了……你去哪?”
火山說話的時候,吳勉已經轉身向著樓下走去。紅發大方師不明白他什麼意思,當下跟著繼續說道:“你不是一直都在追殺我和廣仁大方師嗎……我用性命來保廣仁……”
這時候,吳勉已經走下來樓梯。他邊走邊說道:“你的命沒有那麼值錢,去通知廣仁,只要他不回岸,我不出海……什麼時候廣仁在外洋活夠了,可以回來找我安排他去投胎……”
聽到了吳勉的話,火山懸著的一口氣這才咽回到了肚子里。這時候他再也堅持不住,眼前一黑一頭栽到在了地上……
南京城朱家繡樓的滅門慘案,當時還流傳甚廣。因為兇手一直沒有被抓到,南京知府還要降兩級聽用。過了幾十年,南京朱家秀樓還傳說里面鬧鬼的故事。
又過了一個多月,徐福的‘遺腹子’林勉仁出生。隨后他們母子二人搬到了杭州居住,按著歸不歸的布局,林氏在院子里挖出來黃金和白銀。
就算不依仗吳勉、歸不歸,他們母子二人后半輩也算是衣食不愁了。
原本歸不歸還打算帶著吳勉和兩只妖物去外洋轉一圈,不過上次兩只妖物鬧了一次之后,老家伙便再也沒有提過。只是小任叁時不時的提上一兩嘴,似乎不去外洋看一眼,這個小家伙會有多大的遺憾一樣。
泗水號結業的事情比歸不歸想象的復雜,畢竟這是天字號第一的大買賣。就是分拆了賣掉,能買得起的人也是鳳毛麟角。原本以為半年就能收回賣掉泗水號的銀子,沒有想到竟然足足拖了五年,才把這筆銀子收起。
也就是在收起銀子的這一年,雍正皇帝駕崩,他的皇四子弘歷繼位登基。定下了年號為乾隆……
乾隆皇帝登基的時候,還特地讓人來請吳勉、歸不歸他們前往北京觀禮。只是這是歸不歸剛剛收齊賣泗水號的這筆銀子,他們四個也沒有心思去理會新皇帝。當下暫別了邵家的女人們。乘坐大船回到了財神島……
陸地的買賣雖然暫時結束,不過泗水號在南洋各國,已經外洋的英吉利、法蘭西各國貿易還是正常交易。只是再沒有懸掛泗水號大旗的船只來往陸地,所需要貿易的貨物也是擺脫廣州十三行的商家來貿易了。
就這樣,他們四個回到財神島住了幾年。只是百無求心里惦記妖山的妖子妖孫,歸不歸看到了二愣子的心事。當下他們四個便開始往來妖山和財神島,在妖山居住個十年八年,回到財神島休息個一年半載,之后百無求還要急需回到妖山主持大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