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時候以為自己遇到了什麼活菩薩,很感激戴長松,想好好報答戴長松,他在戴長松身邊一待就是三年,三年來身邊總是會出現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故,最嚴重的的一次差點毀容了。
池樂繼續道:“你有沒有發現,你每次出現麻煩,戴長松總是會有一些很不錯的事情。”
寧原的額頭開始冒冷汗,他聲音有些顫抖,“是。”
池樂坐在車里,看出路邊餐廳里的寧原,有些同情,“我如果告訴你,戴長松借了你的運,你相信嗎?”
寧原沉默了很久,才道:“我信。”
池樂挑眉,“你這麼相信我?”
寧原笑了一聲,“能讓戴長松親自去請,受了氣,還不敢撒氣的人,我為什麼不相信?”
池樂輕笑,“你很聰明,今天不太合適,后天周末,你應該不上班吧?我們到時候甩開尾巴再聊吧。”
寧原:“好,謝謝。”
池樂掛了電話,看了眼前面那輛跟著寧原的車,道:“傅大哥,我們要不先回去?我跟方大哥說一聲?”
“他們還得等云衣。”傅聞笑著道,“咱們把他弄成這樣,在把他一個人拋在這里,我怕他下次再也不跟我們一起出來了。”
池樂看了眼玻璃窗內的云衣,笑著道:“那可不行,都是團隊的一員,怎麼能少了云衣呢。”
傅聞想了想,“我先送你回去吧,我跟方師兄說一聲。”
池樂畢竟還是未成年,少熬點夜。
和方鴻通了電話后傅聞發動了車子,越過前面那輛跟蹤寧原的車,離開了。
那輛車里,戴長松的秘書正在和戴長松打電話,“老板,寧原確實是在和一個女生吃飯,那女生的照片我發給你了。”
戴長松一手拿著電話,一手看著電腦上的照片,寧原對面的女生很陌生,“這個女生你認識嗎?”
秘書道:“不認識,沒在圈子里見過。”
“那她怎麼和寧原認識的?”戴長松問道。
秘書:……
他怎麼知道?可能是同學,可能是親戚,他難道還要關注寧原的感情生活嗎?
當然,他不敢這麼跟老板說,笑著道:“可能是以前的同學?我看他倆聊得挺好的,這姑娘一直在這等寧原,想來是真愛啊!”
戴長松想想也是,寧原要是真的發現他做的那些事,只能請一些懂行的大師,那些大師哪個都不是善茬,不可能在一個小餐廳里等寧原等到半夜十一二點。
“看來還真是追求者。”戴長松嘀咕一句。
秘書:不然呢?
戴長松道:“行吧,你回吧,不用看著他了。”
“好。”
秘書掛了電話,發動車子也離開了。
云衣第一時間發現外面的車子離開了,立刻扔了碗筷,站起來,“我吃好了,你慢慢吃,錢記在池樂賬上了。”
說完,迫不及待的離開了。
寧原尷尬地坐在原地,這云小姐行色匆匆感覺像是這地方有鬼一樣,迫不及待的要離開,好奇怪。
出了餐廳,云衣直接上了方鴻的車,車里的人看著他想笑又不敢笑,憋得難受。
“開車!”云衣沒好氣地道。
方鴻忍著笑,發動了車子,車上誰也不敢說一句話,生怕云衣現在就發飆了。
兩天后,寧原十分警惕,確定自己身后沒跟著什麼尾巴才來到和池樂約定的地方。
這次池樂吸取教訓,比寧原早到,還訂了個隱私性很好的包廂。
寧原一進去發現里面坐滿了人,不止池家兄妹倆還有四個他完全不認識的人,就是沒見到那位云小姐。
池羽是被池樂拖出來的,她本來是打算把這事全權交給池樂處理的,人都回來了,她也懶得自己處理這些事,誰知道,池樂非要把她喊著一起,說什麼給他壯膽。
眾人打了聲招呼,相互認識了一下,寧原才知道,那四人都是天師。
他心里越發的害怕,到底是什麼事情,讓六位天師一起來處理?
池樂二話不說,先把寧原辦公室的布局圖拿了出來,他們已經打印出來了。
寧原看了眼,一眼便認出了畫的是他辦公室那層,“這是?”
池樂道:“你可能不太懂,你們辦公室這布局可有意思了,你們共有九排工位,而且不像是一般那種筆直的,反而是這種彎彎曲曲的樣子。”
寧原看了眼圖紙,沒錯,他們公司的布局和其他公司的一直不一樣,他剛來的時候還問過人,公司的前輩說這是請設計師設計的,叫什麼曲線美。
他不懂,但是確實比那些方方正正筆直的工位看著好看多了。
“這個陣法呢,叫九龍偷天換日陣。”池樂道。
“九龍偷天換日陣?”寧原重復一句,“這是什麼陣法?”
池樂解釋道:“九龍偷天換日可以將陣內所有人的氣運偷過來供養戴長松。”
寧原:!!!
池樂看著震驚的寧原,道:“你們那個辦公室可以說就是一個培養皿,你們是養料,用來培養戴長松的,而你……”
池樂看著寧原的眼神充滿了同情,“偷天換日之術勢必要引起反噬,你的位置正好在戴長松辦公室門口,位于九龍的正前方,我想戴長松辦公室里應該有什麼東西,瞞過了天道,讓天道以為是你在偷天換日,所有反噬便會聚集在你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