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婦的丈夫,會把錢小雅控制住,然后囚禁在地牢里,玩弄侮辱。”
最后錢小雅會被折磨致死。
這對夫妻就是故意的,孕婦帶女人回家讓丈夫侮辱。
【?】
【這是什麼意思?】
【妻子帶女人回家讓丈夫玩?】
【這兩人都是變態吧?】
【妻子心里變態男人是個變態。】
【其實我很想知道,這個孕婦是不是整天被丈夫打?】
【所以不敢違抗丈夫的命令。】
【不管是不是因為家暴,這對夫妻真的很令人作嘔。】
【這樣一來,錢小雅就不是小三了。】
【那陳半仙所說的孽緣是怎麼回事?】
錢文安和錢小雅的面色都很蒼白,特別是錢文安,面色難看至極。
“怎麼會這樣呢?我教導小雅要善良,要樂于助人,卻沒有想到她卻會因為善心,遭受到這樣的對待。”
早知道這樣,錢文安一定要教導錢小雅,牢記防人之心不可無。
“陳半仙,求求你!一定要救下我女兒,我女兒還很年輕,她不該承受這些。”錢文安一臉祈求的看著陳之玄。
陳之玄道:“以我的實力,還做不到斬斷孽緣,只要你把半身的功德自愿獻出,我才能幫你女兒斬斷這些孽緣。”
緣是可以求出來的,但是有些緣分根本就求不來。
如果執意而為,求出來的就是孽緣。
也不知道這段孽緣究竟是誰求出來的,但是如果不斬斷的話,這一輩子,三個人都會糾纏在一起。
直到有一個人死亡。
“我愿意。”錢文安斬釘截鐵的說道。
錢小雅是他唯一的女兒,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,他都要救。
陳之玄點頭,然后道:“好,把你家的地址發給我,晚上我去一趟。”
錢文安照做,陳之玄就掛斷跟兩人的視頻。
“錢小雅的事情,要見面之后才能解決,所以后續的事情就不直播了。”
【怎麼能這樣呀?我還想看后續呢。】
【希望錢小雅沒事。】
【她太年輕了,還有很長的時間,希望她可以平安。】
【沒錯。】
陳之玄道:“有我出馬你們還不放心嗎?現在,咱們開始算今天的第二卦。”
說完,陳之玄就拋出了第二個福袋。
很快福袋就被一個名字叫做我走路帶風的水友給搶到了。
陳之玄給這位走路帶風的水友發去視頻,那邊很快就接通了。
還沒見到人,聲音就先傳了出來。
“陳半仙,救命救命啊!有鬼一直纏著我,求求你,救救我吧。”一個女人凄慘的聲音傳到直播間里,沒來由的,讓人打起了冷戰。
陳之玄看到,對面的女人一臉的驚恐,此時正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脖子,有些痛苦的看著陳之玄。
而這個女人的背后,站著一只睜著白瞳的女鬼,他正伸著手,死死的掐著女人的脖子。
這個女鬼渾身是血,穿著一個破舊的白色裙子,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上,還能看到,成片被煙蒂燙出來的傷疤。
女鬼的頭發,有一半都是缺失的,露出一塊又一塊染血的皮肉,應該是被人大力之下,直接把頭發連頭皮一起給扯了下來。
“救,救我!”女人緊緊的扣著自己的脖子,沖著屏幕伸手。
陳之玄皺眉,還沒有說話,對面白瞳鬼卻猛的抬頭,用一種非常瘋狂的眼神看著陳之玄,示意他不要多事。
而且,這個白瞳鬼,還在直播間里,現出了身形。
【我操!】
【鬼,鬼啊!】
【這只鬼的眼睛為什麼是白色的?她為什麼要掐住這個女人的脖子】
【我覺得這個女鬼是過來尋仇的。】
【看女鬼身上的傷,她這死的也太慘了吧。】
【冤有頭債有主,這女鬼肯定是回來報仇的。】
【這女鬼死的那麼慘,是不是這個女人導致的?】
【就算不是,肯定也有關系。】
【以前看到鬼還會很害怕,現在只感覺心疼。】
【每一個死不瞑目的鬼后面,都有一個悲慘的故事。】
“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,希望你不要插手!”女鬼冰冷空靈的聲音響起,是沖著陳之玄說的。
“不!救我呀!這只鬼殺人了,她殺了我的父母,現在她還想殺我,救救我!救我呀!”
被女鬼掐住脖子的女人,聲音都在顫抖,她直直的看著陳之玄,真的把陳之玄當成了救命稻草。
“你們之間,究竟有什麼恩怨?”陳之玄想了一下,最后還是開口問了一句。
女鬼看陳之玄并沒有一開始就把她當成不可救的妖孽給收了,就知道,陳之玄不是什麼頑固不化的道士。
她松開了女人的脖子,女人捂住脖子,轉身就想要逃跑,卻絕望的發現門根本就打不開。
“我叫張沁,而這個女人名字叫做李純,是我大學同學兼舍友。
大學畢業之后,我就留在本地發展,李純也沒有回到老家,因此我們兩個合租,住在了一起。
一年前,李純在酒吧喝酒,不小心招惹了三個男人,這三個男人尾隨她回到了我們的出租房。
李純非常害怕,還沒有到家就給我打電話,我穿了衣服就下來接她。
結果,那三個男人看到我們兩個,直接就圍了上來,李純就把我推了出去,自己跑回了家,鎖上了門。”
【這,這不就是姜歌案嗎?】
【應該不是吧,姜歌的那個案子,現在都已經結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