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得罪不起,狐仙我也得罪不起,我很難辦啊!”青蛇一副為難的樣子,走又不敢走,說又不敢說,簡直就是折磨。
我揮了揮手讓蘇毅豐離開,有些談話不適合他聽見。
蘇毅豐也識趣,而且能撿回一條命已經算不錯了,拖著傷重的身體馬上離開了。
見入目無他人,我才對青蛇問道:“你什麼都不用說,就告訴我師傅在哪里就行,我親自去問她。”
青蛇依然為難:“她不讓我說。”
“為什麼?她為何避著我?”我連忙問道,“就算我不是傅長生,也是她徒弟吧?有什麼事不能出來跟我當面說清楚嘛?躲了這麼久,也該出來了!”
“這我怎麼知道,天狐道行極高,心思難料,我剛剛上任,是地位最低的野仙,基本上都是聽命行事。”
青蛇一問三不知,要不就是不能說,簡直頭疼至極。
我拔出了蛟龍刃,頓時嚇了她一大跳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要干什麼?”
“出手吧,咱們就當不認識,也別客氣,你什麼都不說,我很難讓你活著回去。”
我這麼辛苦設計逼她出來,如果從她的口中挖不出一句話,那我不是白忙活了嗎?
就算她出賣了狐仙,那只是吃一點苦頭而已,她人皮都是我找的,這點苦頭為了我吃沒毛病。
“我哪打得過您啊,您就放了我吧?”青蛇直接投降,不停哀求,不說別的,就我手上的昆侖鏡都夠讓她喝一壺了,真打起來我們三七開。
我三分鐘可以讓她七分熟!
“快說,別墨跡,狐仙去了哪里?至于其他的,我不問你,也不為難你。”
我刀尖對準了她,如果不說,那我就可動真格了。
青蛇實在是沒有辦法了,撇了撇嘴,然后說道:“妖境別有洞天,狐仙打開了第二重妖門,她跟黃大仙,鼠仙進去了,我與白仙在外守護,可是妖境突然爆炸。”
進去了第二道妖門?那妖境有兩重天?
“那我師傅呢?”我忙問道。
青蛇搖了搖頭:“不知道,她們……可能出不來了,妖境突然爆炸,我跟白仙一點辦法都沒有,妖境一消失,第二重妖門也跟著毀滅了。”
怪不得一直都沒有出現,原來去了別的地方,這下還出不來了嗎?
“那妖門之后有什麼?”
“妖墓!歷代妖王的尸體!”青蛇說道。
妖墓?我突然腦海里閃過一道靈光,陸吾的尸體會不會也在那里?狐仙到底想干嘛?
現在妖境爆炸,第一重門都沒了,讓我如何找第二重?不知道孔雀妖王知不知道,幸虧將她給綁了。
狐仙進那妖墓必定有所求,我猜大概率是為了陸吾尸,當年傅長生和陸吾聯手才將夕魔封印,難道陸吾有什麼特別之處,沒了他無法對付夕魔嗎?可這叼毛自己都成魔了!
“我……可以走了嗎?我說的……夠多了吧?”青蛇問道。
“走走走,快走!”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,青蛇確實已經沒毛病了,不放她走又能如何。
她知道的其實也不算太多,能說的都說了,在守護冷如霜方面,盡忠職守,在狐仙無法出來的時候,對事情也是守口如瓶,算是可以了,我也總算沒有看錯她。
一道青光閃過,她頓時消失了,空蕩蕩的小巷子只留下我一個人,雨停了,警車突然響起,外面有人圍在了側翻的車周圍議論著,條子來了。
我抹了抹臉上的雨水,也一樣消失在了巷子里面,我可不想吃上官司。
回到蘇家后,我拿出了蘇滅給的面具,這事要麼問孔雀妖王,要麼問陸吾本身,孔雀妖王還在地牢里鎖著,可是陸吾再出來就有點危險了。
如果打不開那妖墓,狐仙是不是要永遠都被困在里面了?
已經凌晨一點多,我拿著青燈慢慢走下了漆黑的地牢,由于下雨有點潮濕,但是蘇家的地牢有人打掃,總體來說還是可以的,至少沒有霉味和臟亂差。
“蘇陽,你到底要關我到什麼時候?”
人剛到,突然迎面而來就是一聲咆哮,孔雀妖王跟個怨婦一樣看著我,不過能理解她,堂堂一代妖王,居然落到這種地步,甚至在她的意識形態里,會認為是虎落平陽被犬欺,她怎能不怒不吼。
我挖了挖耳朵,連忙招手讓她安靜下來:“別叫別叫,叫的我耳朵都聾了,我都說了讓你跟我,你自己死活不同意,那能怪誰?我只能關到你同意啊!”
“呸,要我臣服人類?你做夢,你快殺了我,給我一個了斷!”孔雀妖王一心求死,寧死不屈!
與其被屈辱的關押著,不如一死了之,免得受辱。
“別叫別叫,再嚷嚷我耳朵都炸了,沒說不放你,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,告訴我,怎麼才能進入妖墓,我肯定放你!”
我提出條件后,孔雀妖王突然就安靜了,青燈火苗跳躍了一下,照在了孔雀妖王為難的臉上。
“怎麼,你別告訴我堂堂妖王連妖墓都進不去?”我繼續說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妖墓的?我們妖跟人不一樣,妖身強悍,特別是道行高的妖王,即使是生命隕落,尸身也是極其有用,所以妖墓也是禁地之一,外人豈可輕易進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