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銀鈴兒囁嚅著開日。
我說道:“女媧前輩,月月都很漂亮呀,就算我把嘴縫上,人家跟我說話怎麼辦?”
一聽這話,銀鈴兒當場急了:“對對對,我最不漂亮最不溫柔,你找別人去吧。”
說完,她就氣呼呼得要關上房門。
我一只手攔了下來,朦朧的月色照在她的臉上,粉腮緋紅,眼淚汪汪,我心念一動,吻上了她的額頭。
銀鈴兒似乎是被我突然地舉動嚇蒙了,瞪著兩只水汪汪的眼睛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?
“別人再漂亮再好,都比不過你萬分之一,鈴兒,在我心中,你是獨一無二的!”
“那……”
銀鈴兒繼續眨巴著兩只杏眸,半晌說不出話。
我摸了摸她的腦袋,滿眼溫柔:“等我回來,我一定回來!”
在幾番舟車勞頓中,我跟老姜帶著伴伴,成功抵達了上海。
伴伴對這里的一切新事物都很新奇,富麗堂皇的洋樓,自動行駛的電車,滾滾黑煙的輪船。
但還是緊跟在我的身后,聚精會神,時刻注意著周遭的異動。
我讓伴伴別那麼緊張,自已的身份沒那麼特別,不會有人刺殺我的。
伴伴卻義正辭嚴:“不,這是我的……職責!”
第361章 求助走沙門
算了,由他去吧!
這次出門我帶了走沙令。
當初月月答應過我,這枚走沙令在手,今后有任何需要的地方,把它交給任何一個我看到的走沙門堂日,整個走沙門都會鼎力相助!
我跟老姜守在一間茶館二樓,直等到傍晚時分,這才看到陸陸續續有古董販子朝著‘名堂街’走去。
所謂的‘名堂街’就是上海的鬼市,沿街都是古董鋪和當鋪,專門買賣一些見不得光的物件……其中一間鋪子就是走沙門的堂日。
老姜一邊喝著茶,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:“別急,再等等!”
“哪家鋪子收貨最少,哪家都是堂日。”
我好奇的問:“不應該是收貨量最多的那一個嗎?”
老姜詭異一笑道:“年輕人還是嫩了點,走沙門家大業大,普通的墓里物件收來何用?他們要收的都是大東西,也只收大東西。”
果然,我很快就盯梢到最中間的那一家古董鋪有問題。
因為進街的販子,最先奔向的都是那一家,但基本上很快就垂頭喪氣的出來了,將本想賣個大價錢的物件,處理給周圍的其他家!
長達兩個小時,我和老姜茶水都續了三壺,那鋪子也只成交了一單。
“成了,就是他們!”
老姜摸出一塊銀元結賬,就帶著我直奔目標而去!
來到古董鋪外,老姜開門見山就表示,要見這處走沙門堂日的主人。
兩名伙計卻毫不理會的準備關店:“本店已打烊,恕不接待!另外,我們不認識什麼走沙門,再敢廢話,當心棍棒不饒人。”
伴伴看到別人對我如此不客氣,早已雙目冰冷。
就在那兩名伙計想要去拿棍棒趕人時,伴伴動了!
只見他整個人化作一道白色的閃電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抓住了對方的手腕,毫不留情的扭動了一下,只聽見‘咔嚓’兩聲,兩個人哭天搶地,疼的幾乎要暈倒:“我的手,我的手……”
堂內頓時有七八人沖出來,清一色紅衣短靴,配大漠彎刀,顯然正是走沙門弟子。
他們估計是有人來砸場子,一個個眼神不善。
但卻被伴伴沖天的殺氣所震懾,不敢輕舉妄動。
我也不跟他們廢話,直接亮出了走沙門的令牌,隊伍最后面的那名堂主一看到走沙令,頓時喝令所有弟子退下,結結巴巴得詢問道:“幾位貴客,你們……你們有何貴干?”
“我要見雕爺!”
五個字擲地有聲。
地下那名伙計,一邊吃痛一邊指著我的鼻子罵道:“你算什麼東西,也配見雕爺?”
話音剛落,堂主直接冷著臉抽出身邊弟子的刀,將那伙計被扭斷的手臂直接切了下來。
噗嗤!
一道血箭沖天而起,緊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慘嚎。
“見走沙令如見雕爺,讓你對總把頭不敬!”堂主怒斥著那名暈死過去的伙計道。
隨即他恭恭敬敬的一抱拳,詢問我們到底是什麼人,這枚走沙令又是從何而來?
我笑了笑,告訴他:“我跟雕爺有過命的交情,這枚走沙令便是他親手交到我手里的,讓我今后但凡有事說一聲即可!不信的話,你們可以問問雕爺,或者找一下孔雀大姐、駱駝大哥、烏鴉大哥,我們都是認識的。”
我不動聲色搬出了沙門四圣的名諱,就是為了增加自已的可信度。
在加上這枚貨真價實的金色令牌,對方再不敢生疑,當下就差弟子十萬火急的去通報了。
沒想到來接我們的人正是駱駝。
駱駝一見到我,就是那句標準的大嗓門:“不愧是摸了大小姐屁股的人,這次把咱們家堂日也砸了……”
說完,還不忘熱情的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就是這茬能不能別提,總是誣陷我摸人屁股,讓我實在抬不起頭來!
駱駝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,直接帶我們去找月月了,臨走前,還不忘教訓了一下那個堂主:“這是咱們的準姑爺,以后再瞎眼不認人,可不就是斷條胳膊那麼簡單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