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雕刻這東西的人手藝倒是不錯,每一顆寶石都是精心打磨,鑲嵌上去的,應該是某位密宗上師所持吧。”
話音剛落,薛靜香雙手鼓掌,滿意得點了點頭:“小哥好眼力!”
這時沉默在一邊的月月居然插嘴了,她語氣有些不悅:“金剛降魔杵,是專門用來守護喇麻寺山門的,你將這東西拿回來做什麼?”
薛靜香沒有惱,反而好脾氣得笑了一下,解釋道:“我要跟你們說的,自然是它背后的故事……”
我們靜坐聆聽,薛靜香告訴我們,數月前,這群早已金盆洗手、改頭換面的盜墓界老人,紛紛染上了一種怪病被活活折磨死,到最后只剩下了薛榮耀。
“當時爺爺痛苦不堪,幾次央求我結束他的生命,可我實在下不去這個手!為防止爺爺尋短見,連別墅的手槍,剪刀,菜刀都偷偷藏了起來……”
“偏偏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穿著紅衣的小喇麻來了上海,他,點名要見我的爺爺。”
我意識到了什麼,急促問:“這只金剛杵就是那個小喇麻送來的?”
薛靜香點了點頭:“小喇麻送上了這根金剛杵,并告訴我們,它可以幫助爺爺暫時鎮壓住薩迦女鬼的妖氣。”
“果然如他所說,爺爺的病情好轉了。”
這時月月又開日了:“暫時壓制住,可不是消滅,你爺爺這病遲早要再犯的。”
薛靜香嘆息了一聲,美麗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擔憂:“對,小喇麻也是這麼說的,他私底下見了我爺爺一面,好像是讓我爺爺做什麼,但我爺爺沒有答應,還氣憤得要趕走小喇麻。”
“那你爺爺還真是不識好歹,哪有把自已救命恩人往外趕的。
”駱駝一邊咀嚼著點心,一邊大嗓門得說道。
孔雀也破天荒指責了薛靜香一句:“我們走沙門最重情義,對于有恩之人一向厚待,忘恩負義的事情一旦做了,日后少不了報應。”
這孔雀不說話則已,一說話還真是句句往人肺管子上扎。
也不知道這個薛靜香是哪里惹到了他們,惹得孔雀跟駱駝你一言我一句得損人?
薛靜香頷首而笑:“你們走沙門赫赫大名,重情重義,確實值得學習。不過我爺爺以前也不是那種薄情寡義之人,不然也不會為曹五指建下這座佛堂了……”
“對于他趕走小喇麻的事兒我也很想不通,后來我派人在碼頭截住了小喇麻,想向他賠禮道歉,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。”
“小喇麻卻只告訴我,爺爺如果繼續這樣下去,金剛杵保得了他一時,保不了他一世。什麼時候他想通了,去半山腰上的那座貢嘎寺,自然有人能救他。”
“對了,他臨走前還留下了這樣一句話:佛能救人,也要看人愿不愿意被佛救。”
“這話說的就好像你爺爺并不想被救一樣……”
我反復咀嚼著那個小喇麻的話,總感覺哪里不對勁。
薛靜香的嘴巴抿了抿,接著道:“自從有了這根金剛降魔杵,爺爺雖然還是癡癡呆呆的模樣,但卻也沒有死,更沒有變成剛剛我們看到的那種恐怖模樣。”
“可我時常會想起小喇麻的話,那座山上有人能徹底治好爺爺,于是我就試著相勸。一開始爺爺會鬧,會發脾氣,表示他這輩子都不會回貢嘎雪山,并且讓我發誓再也不提及此事!”
“原本我照做了,然而就在上周,爺爺居然主動提出他想去貢嘎雪山!”
聽到薛靜香的這些話,讓我越來越看不懂薛榮耀了。本來他就要像其他幾個人一樣悲慘死去,但是有個小喇麻送來金剛杵救了他,并且表示回到貢嘎雪山,有人能徹底治好他。
換了正常人,早屁顛屁顛得去了,薛榮耀卻像是被觸碰到了逆鱗一般,死活不愿意。
他是害怕貢嘎雪山嗎?
可這世上還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嗎?他到底在恐懼什麼,在躲避什麼?
而現在薛榮耀又為什麼想通了?
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我看向薛靜香,徑直問道:“所以,你邀我們共赴貢嘎雪山,其實是去那座貢嘎寺嗎?”
薛靜香搖了搖頭:“去那座寺給爺爺治病只是我們的目的之一,此行我們最重要的目標,是深入這座雪山的內部,找到我爺爺當初沒找完的東西!”
“放心,承諾給你們的,我薛靜香一樣都不會少,所有寶藏見者有份!”
正如她一開始說的那樣,事成之后,所取寶藏五五分成,若是老爺子開心了,除了寶藏可以全部送給我們外,他們薛家還會有另外的禮物奉上。
看起來,這一趟根本目的不是治病,給他爺爺治病只是順路去一下,最終目的地還是雪山深處。
可他們為的不是寶藏,是什麼東西呢?
以薛家目前的勢力,錢財似乎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,可到底是什麼能吸引他們不顧一切冒死進入雪山?
我越想越覺得離奇,薛靜香看出了我的臉色,問我是不是還有疑問。
只見薛靜香身子靠后倚在了那張軟和的狐貍毛靠墊上,她翹了下腿,雪白的肌膚大片大片得從旗袍的開叉暴露出來,綠色的旗袍與白色的羽毛扇交織輝映,性感的身材配上那妖媚蠱惑的笑容,無一不流露極致的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