虐待到游戲認為可以了,她才能脫離這個世界。
回到她自己的家。
必須走完要走的流程,就是經歷前世經過的那一切。
但是她不甘心最后被小芙凍死。
所以和系統商量能不能自己裝作小芙去認親,系統答應幫忙,但是前提必須是她是我的女兒才能糊弄過去。
于是她千方百計的讓白氏嫁給我。
目的就在于以后能冒充小芙。
「你怎麼知道的這是個游戲?你從哪里給白氏弄來的錢財?」
我覺得她在撒謊。
我給她灌了一些清水就繼續鎖著。
畢竟我見不到所謂的游戲世界。
小心為上。
要不要聯系小芙的外祖家呢?
我很糾結。
聯系的時候應該怎麼說?
16
白氏肯定不能娶了。
這個仇暫時先記下。
白氏不死心地又來找我好幾趟。
被我當著大家的面兒攆走了。
「發騷你自己去找男人啊,別覺得我脾氣好就想著白占我家便宜,我自己倆孩子呢,可不想再幫你養你的拖油瓶。」
「你克死了自己老公,現在又丟了女兒,說不定就是孤家寡人的命,我怕死,還想養大自己的兒女,你可不要再來找我了。」
我聲音大得整條街的人都能聽得見。
白氏不敢置信,目瞪口呆地看著我。
顧家村里很多人也納悶我的表現,只有顧水生佩服地看著我:「哥,你真是不愧是我的偶像。」
帶著顧水生和菜肴去找顧瞎子。
「我春生學的咋樣,俠叔?」
「可惜呀,這娃要是早早地開蒙,今年就能下場去試一下了。」顧瞎子睜著那只還好的眼睛盯著我。
我輕輕地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「我以前真是糊涂,沒想過讓孩子上學,就想著找個好看的小媳婦。」聽我這麼一說,顧水生和顧瞎子都笑了。
「咱村里好苗子有幾個,你春生不錯,還有兩個,要是能一起考出去,咱們顧家村就有盼頭了。」
水生這個話癆看來是經常來找顧瞎子。
「對了,俠叔,你那個葉村的外甥是不是也該上學了,讓他來咱村里讀書吧,就在你家吃飯也便宜。」我這一說,顧瞎子整個人都激動了。
「好好好!明天我就試試,就算他是葉村人,只要在咱村里上學就不可能偏著他們葉村!」
回去的路上。
我問顧水生:「水生你還記得小芙她娘嗎?」
「記得呀哥,怎麼了,想我嫂子了?」
「恩,小芙越長越大,感覺越來越像你嫂子了,可惜她和她娘家關系不好,這孩子以后的親事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?」
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聯系府城的紀家。
「哥,你不是糊涂了吧,你不讓嫂子和她娘家來往的,但是你要是帶著小芙在她外祖跟前轉一轉,看在嫂子的面兒上,人家能不認孩子?」
17
我可真是糊涂了。
可以帶著小芙去紀家門口轉一轉啊。
小芙長得和她娘一個樣子。
萬一紀家的人認出來,還省得我糾結了呢。
「水生,等我不當族長了你就當吧。」我感慨地拍一拍這個堂弟的肩膀,快步往家里走去。
帶著小芙去府城一來一往不知道需要多少天。
臨走之前我得把囡囡安排好。
「我要出門幾天,給你做了點兒吃的,還準備了水,如果順利我能七天就回來,如果不順利你可能就要餓死了。
」我拿了些干糧放在她跟前。
她眼珠轉來轉去的,似乎想知道我說的真話假話。
「對了,你娘現在也不找你了,她不聽你的找個人嫁了,和村里多個男人有了首尾。」
白氏沒有了女兒給她找錢。
又干不了什麼活兒。
只能高興地接受那些男人的「好意」。
用身體償還。
「我會賭牌,每次沒錢了我就打扮成一個小男孩去賭場掙點兒錢,你要是想發財可以帶我去。」
賭牌?
我不知道她說的真假。
但是賭牌這個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碰的。
更何況以后小芙和春生都有出息。
我干嗎要賭?
這丫崽子也不懷好意,哄著我去賭博呢。
18
帶著小芙在紀府那條街上賣糖葫蘆賣了三天。
就有人叫著我和小芙去府里。
管家模樣的人,給我五兩銀子,仔仔細細問了小芙的出身來歷。
我答的是戰戰兢兢。
沒多久我在那個泉水里看見的小芙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出來了。
看著小芙問她還記不記得自己娘長什麼樣子。
來之前我并沒有告訴過她來這里的原因,
孩子還是有點兒膽怯。
抓著我的衣角。
「小芙她娘嫁給我的時候十六歲,長得和小芙差不多,唯一的差別就是她娘鼻尖上有個紅痣,每次她一笑起來,那顆紅痣就像活過來一樣,很好看。」
對我那早死的妻子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。
畢竟我現在算是個六十歲的人了。
仇恨記得很清楚。
但是前塵往事忘了太多了。
那夫人用手捂住嘴角壓抑地哭了出來。
可能是血緣親情,小芙一下子沖出來扶著那位夫人。
「好孩子、好孩子。」
紀大人告訴我,小芙的娘就是他們走失的女兒。
現在想接小芙回來問我是不是愿意。
「我當然沒問題了,可是我想帶著孩子先去看看她娘,告訴她一聲,正好小芙還有個弟弟,到時候一起來認認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