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后我還說這個靈僵是不是有點奇怪,無緣無故站在尸隊的后面,阿正睡她的時候,也不反抗,這又是什麼意思?
難道,靈僵也跟正常的女人一樣?也會寂寞,也需要男人?
可這時候張青卻突然喊了一聲:“糟糕,阿正要出事。”
還沒等我問緣由,張青已經扭頭跑了回去,我感覺要出事,急忙跟在了張青的后邊。
張青一回到,二話不說,直接將阿正提了起來,然后手往他肚子上摸。
阿正連忙奮力掙扎開,然后喊道:“干嘛,你有病啊?是不是趁著我師傅死了,想欺負我?”
阿正處于傷心中,尸隊又出了問題,自然脾氣非常暴躁,張青直接上手,難免會引起阿正的不滿。
張青沒有怪阿正,不過他說了一句話,讓阿正更加憤怒了起來。
“你中招了,懷了尸胎!”張青說道。
阿正笑了,隨后握緊拳頭,臉露怒意。
“老子一個活人,你說我懷了尸胎?而且老子還是一個男的,你在逗我嗎?你把我當什麼?想取笑我?”
這時候阿正又看向我:“我知道,你把這事告訴了他,想一起取笑我,捉弄我是嗎?是,我跟尸體睡了,怎麼吧?關你們屁事,都給我滾!”
“阿正……”黑子在旁邊看得有些難受,他一定以為阿正傷心過度,人開始有點不正常了。
“我沒有別的意思,但我絕對沒有騙你。”張青不是傻子,他知道這樣說沒有任何意義,要想讓阿正相信,必須拿出證據!
別說阿正,連我都有點懵,活人懷尸胎我相信,因為我見過,徐夢就是,可阿正是個男人!
張青為了證明,直接強行再次掀開了阿正的上衣,然后咬破手指頭用血在阿正的肚皮上畫了一道靈符。
只見那道靈符立刻融入了阿正的肚皮,然后肚皮突然變薄似得,我看見一個嬰兒樣式的東西貼在了肚皮上,手腳凸起,非常清晰。
“啊……這,這是什麼東西?啊……”阿正嚇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看著自己的肚皮臉色巨變,這次估計不信都不行了,我們一群人看得驚呼連連,男人居然也能懷尸胎,這可是奇聞啊!
“到底……到底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,為什麼會這樣?”阿正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,渾身都在發抖,他手想摸又不敢摸自己的肚子。
張青說終于知道為什麼那具靈僵要吃這麼多僵尸了,這是因為剛剛過度完,所以需要大補。
“過度?什麼意思?”我不解的問道。
張青說,靈僵跟人一樣,也能懷孕,但她不能生,如果生出來了,那孩子就跟普通的僵尸沒有任何區別,只能身體僵硬的蹦跶,做一具行尸走肉,不能說話,不能跟活人一樣生活,所以他們需要借助活人把僵尸生下來。
活人生下的小僵尸,才會成為真正的靈僵,跟正常人一樣。
其實那女靈僵跟阿正睡是有原因的,就是為了把胎兒過度給阿正,讓阿正把小靈僵生下來,而僵胎過度會損耗巨大的尸氣,所以那女靈僵才把尸隊的僵尸都吃了,以補充消耗的尸氣。
大家不知道什麼是靈僵,張青又說了一遍他們才明白,這時候阿正終于知道,自己睡的那具女尸,是極其恐怖的靈僵,她是故意和阿正搞上的,而阿正也只不過是她的工具人。
“張天師,那我該怎麼辦?救救我,我不想生這玩意。”
阿正知道剛才錯怪張青了,連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,還求張青救他。
張青說這有點難搞,如果是正常的尸胎,打掉就可以,可靈僵的胎兒普通法子殺不掉,他現在也沒有辦法。
阿正一聽,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面如土色,眼神絕望,一個男人生胎兒,還是尸胎,這比死還難受。
黑子急忙將他扶了起來:“你呀你呀,起那個色心干什麼?忘了師傅怎麼教導我們了嗎?忘了門規了嗎?你說這下可怎麼辦?”
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,阿正隨后嚎啕大哭,捂著臉不敢讓人看見。
張青這時候眼睛掃了一下周圍,說那個女靈僵肯定在附近,我們先走為妙,其他的事以后再說,阿正就算真生了尸胎,也不會死,就是以后會小病纏身或者大病臥床不起。
張青說的對,這地方已經不安全,前有妖后有靈僵,先走為妙,再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天亮。
現在阿正開始聽張青的話了,還有黑子,傷心歸傷心,兩人還是想活的,收拾好行李,趕著剩余的尸隊跟著我們一起向前走了。
看著這些尸體,我突然感覺自己之前想錯了,在這個地方,這些死尸或者僵尸,根本一點用沒有,級別差太多了,這山段的妖魔鬼怪,幾乎如同豺狼虎豹,而這些尸體,跟小綿羊差不多!
我們走的時候,突然上空盤旋著一只七色的小鳥,它居然口吐人言的說道:“熱鬧了,熱鬧了,雙重妖丹百妖爭,尸胎活人靈僵纏。”
一開始是說的,后來就唱起來了,而且一直在我們上空盤旋,這就是一只成精的鳥妖,矮子興說這叫七彩文鳥,外國才有,沒想到終南山也有,還成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