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,大殖子們愛他們的外國爸爸,又是為了什麼?或者說,外國爸爸給了這些大殖子什麼?
自由香甜的空氣?還是物美價廉的甜甜圈?
有些人是跪了太久站不起來,而有些人,是自己跪著不算還要拉著別人一起跪。
還有一些人,把自己包裝成為當代周樹人,整日擺出一副‘眾人皆醉我獨醒’的架勢,不是反思這個就是反思那個,唯獨不反思自己,似乎全國上下就他們最聰明最有思想,別人都是愚民,都是傻瓜。
別說,他們也確實很聰明,知道通過傳播所謂的普世價值觀和挑動對立情緒,吸收一部分草履蟲為擁躉,很容易就讓自己名利雙收,賺得盆滿缽滿。
千萬不要以為那些公知是吃飽了撐的,或者真是出于一顆悲天憫人的公心。大殖子可能是打白工,但公知是肯定不會下場白玩的!
比如文墨生,為什麼被雙開后還依然堅持發表篇文章,當然是因為他此刻有恃無恐,而且有利可圖――潤筆費大大滴有!
【第561章 放棄吧,你是斗不過我滴!】
“周書記講得好啊,不是不允許批評,也不是要一味的贊美,如果真是抱著尊重事實的心態,那就應該站在客觀的角度充分認識到,生活中有黑暗有不公,但更多的還是燦爛和美好。”文聯主席姚才智以感嘆的語氣,對周翊的發言做了進一步總結。
“傳播正能量不等于歌功頌德粉飾太平,揭露現實為民發聲也不意味著要全盤否定!我們在創作文藝作品時,一定要端正思想,提高認識,真正肩負起一個文藝工作者應該承擔的‘啟迪思想、陶冶情操、溫潤心靈’的重要職責。
”
之后,另一名榮譽副主席平凡,也參與了討論發言。
古其談后續一直保持著沉默的狀態,只是偶爾望向臺上的目光里,充滿著不服與悲哀。
他堅持認為,文學和藝術的創作是自由的。
沒有自由的文學和藝術,等于失去了真正的靈魂。哪怕周翊說的是事實,文墨生確實借作品表達對社會不滿,那也是文墨生的言論自由。
都什麼年代了,還搞文字獄那一套!
唉,這里是沒希望了,看來也只有像文墨生一樣,去異國定居,才能有真正的言論自由,才能肆無忌憚地揭露社會的黑暗,揭露底層人民群眾水深火熱的悲慘生活,才能寫出震撼心靈的偉大作品。
抱著這樣的念頭,不知不覺,座談會已經結束了。
看著眾星拱月一般向會場外走去的巡視專員,又無意中看到薛初晴投來的目光,古其談咬了咬牙,邁步迎了上去,十分禮貌地說道:“周書記,我還有個問題,想向您請教,您能抽出一點兒時間嗎?”
姚才智與卓成只覺頭皮一麻,瞬間怒從心頭起,惡向膽邊生。
你小子有完沒完了,啊?
你就算對文墨生作品被封殺事件有什麼想法,那也沒理由一個勁兒地盯著人家周書記不放啊,又不是周書記封殺的!
你不是有病嗎你?你到底想做什麼?
古其談覺得自己很正常,我知道你是巡視專員,是官場殺手,但我就問你個問題怎麼了?
你總不能因為我提問題,就找我的麻煩把我抓起來吧?
至于我要做什麼?我要的就是‘眾人皆醉我獨醒’,要的就是‘安能低眉折腰事權貴’,要的就是‘不懼強權、敢于發聲、忠于真理、青史留名!’
“哦,你請講!”周翊十分客氣地點了點頭。
“您如何看待文學創作自由?”古其談無視文聯領導們殺人般的目光,直接問道。
“任何自由都是相對的,有邊界的,需要被約束和監督的,文學創作也是一樣!”周翊不假思索地回答道。
他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,無非是想拐彎抹角地表明,文墨生有自由創作的權力,不能因為表露出對社會不滿就予以封殺。
同時他也明白,包括古其談在內的一些人,之所以對這件事反應強烈,應該是有著‘今日他作品被封殺我不發聲,明日你作品被封殺我不發聲,那麼將來我作品被封殺將無人發聲!’的心理。
“那麼自由的邊界在哪里?誰來把握?怎樣判定?”古其談繼續問道。
“法律,道德,良心。”周翊語氣淡淡地回答道。
頓了一下又做出了明確的解釋:“違法的由法律約束,失德的由公眾輿論約束,這兩樣都約束不了的,那就只問問自己的良心,你創作的東西到底是在為誰服務?”
“為誰服務?”古其談不禁怔了一下。
周翊略顯詫異地反問道:“這很難理解嗎?文學藝術,難道不是為本國人民群眾服務的嗎?”
只是本國嗎?古其談腦中一閃念下意識反駁道:“但是,真正的文學藝術是沒有國界的!”
“但文藝工作者是有國界的!”周翊冷冷回道。
不僅是文藝,科技也是一樣!
科技無國界,但科學家是有國界的!
就拿老美來說,我有你沒有,那就搞技術封鎖卡你脖子,如果你有我沒有,那就要技術共享,然后一幫大殖子就會上竄下跳叫囂科技無國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