豬精說,「你們要做什麼?」
我大伯笑著說,「既然你不答應,那就別怪我們了。」
我大伯話音剛落,我二伯拿著繩子就沖了上去,他和我大伯倆人合伙把豬精綁了。
豬精說,「你們……你們這是要干什麼?」
我大伯陰著臉說,「既然你不教我們點石成金的本事,那你就別想走,我們有法子折磨你,只要你肯教,我就放你走。」
豬精說,「我看在恩人的份上,不和你們計較,快把我放開。」
豬精話音剛落,我大伯,二伯就邪惡的笑了笑。
我大伯拿著尖刀,直接扎在豬精的肩膀上,豬精流了好多血。
豬精臉色變得難看,他扭頭看了一眼靈堂。
突然一陣陰風吹過,把靈堂的蠟燭吹滅了。
我奶氣得直跺腳,她說,「快把豬精放開,你們這兩個畜生。」
我大伯,二伯像是沒聽見,直接把豬精關進倉房里,還把倉房的門鎖上。
我奶說,「你們兩個畜生,到底要干什麼?」
我大伯說,「娘,這豬精可是好東西,世間罕見的好東西,我們既然抓到他,肯定要學到他點石成金的本事,這事你就別管了。」
我奶哭著說,「你爹死了,你們兩個畜生一點都不傷心,還沒有豬精難過,豬精是來看望你爹的,你們竟然把豬精綁了,你們還是人嗎?」
我二伯像是沒聽見我奶說話,對我大伯說,「咱倆用啥法子,讓豬精把點石成金的本事教出來?」
我大伯說,「先熬他幾天。」
我奶佝僂著腰,想去倉房把豬精放出來,可被我大伯攔下,我大伯陰著臉說,「娘,你要是不想去見我爹,你最好安分點。」
我大伯說這話的時候,眼神里透著兇狠。
我奶被氣個半死,她說,「你個畜生,有本事你就讓我去見你爹!」
我大伯懶得和我奶廢話,直接把我奶推進東屋里,把我也推進東屋,還把東屋的門鎖上。
我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,我大伯,二伯把我爺的棺材從家里抬了出去。
我奶哭得傷心,幾次都想死,都被我攔下。
我和我奶被關在東屋里,只有我大伯母來給送飯,在東屋,我總能聽見豬精的慘叫聲,雖然我看不見,但我知道,此刻的豬精很痛苦。
也不知道我大伯母看見了什麼,竟然被嚇瘋了,直接跑了。
我大伯母跑了后,就是我二伯來給送飯。
我二伯有時候高興,有時候生氣,給送的飯也越來越少。
我敲著玻璃喊,「大伯,二伯,我奶快餓死了。」
西屋的燈亮著,沒人回應。
我奶餓死沒力氣,她就靠坐在土炕上,雙眼無神,我也只能靠在我奶身上。
轉眼過了十天,我奶被餓死了,我還有口氣,我身上散發著難聞的腐爛的氣味。
東屋的門終于打開了,是豬精給我開門的,他已經答應把點石成金的本事教出來,但他只能教一個人。
我大伯,二伯拿著刀,在院里打架,血流了一地。
我大伯被我二伯捅死了,我二伯手里拿著血淋淋的刀,眼神里帶著得意, 他還用腳踢了踢我大伯, 他大聲說,「我贏了!」
我二伯跑到豬精旁邊, 對豬精說,「我贏了, 你教我點石成金的本事。」
豬精瞇了瞇眼睛,他說,「我教你點石成金的本事, 你也會變成豬頭人身的怪物。」
我二伯愣了幾秒,他憤怒的說,「你怎麼不早點說?」
豬精瞇了瞇眼睛, 臉上帶著笑,他說,「我被你們兄弟二人折磨了幾十天,我身上的罪孽已經還清,到你還罪孽的時候了。」
豬精話音剛落,我就看見我二伯變成了豬頭人身的怪物。
豬精說, 「你已經有了點石成金的本事, 快逃吧。」
我二伯愣了幾秒,他隨后手一揮,地上的竹籃就變成了金竹籃。
我二伯大笑著說, 「我有點石成金的本事了!」
我二伯話音剛落,我就看見豬精變了模樣,變成一個年近三十的男人。
我二伯有了點石成金的本事,就跑了出去。
豬精給我奶買了棺材, 把我奶和我爺合葬在一起。
豬精跪在我爺我奶的墳頭, 連著磕了三個響頭,他說,「老人家, 你們的兒子不孝,做了逆天的事,我本想報恩保下他們, 可我沒這個本事, 天命不可違。」
我爺我奶都沒了, 豬精把我收留在身邊,帶著我找了處山腳生活。
轉眼過了三年,某天我家院里來了個頭上裹著黑布的男人,他只露出兩只眼睛,他對豬精說,「好心人,有人要殺我, 求你們救我一命。」
沒等豬精說話, 我就看見我家院里沖進來一伙人,這伙人我認識,就是當初追殺豬精的人。
這伙人把外村人抓住, 外村人嘴里喊著, 「我不是豬精,我不是。」
可沒人信,外村人還是被抓走了。
出了這事后, 豬精又帶我進了城里,從那以后,我身邊再也沒發生過奇怪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