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一心想要中舉,光耀門楣。
三年又三年,次次名落孫山。
為了供養他,我在碼頭卸貨被砸斷胳膊,母親縫制荷包幾乎熬瞎了雙眼。
我們求他別考了。
終于,他放棄了繼續鄉試,開始教書育人,反而桃李滿天下,甚至成為了新科狀元的恩師。
但他絲毫沒有喜色,反而記恨我和母親。
「我能教出狀元,就說明我自己也能考上狀元!若不是因為你們娘倆攔著,我早就能封侯拜相,流芳千古了!」
父親說我身殘,不配做他沈泉的兒子,又將半瞎母親休棄。
他卻借著新科狀元的勢,迎娶了年輕美貌的續弦。
我和母親餓死在他的新婚之夜。
再次醒來,我笑了。
這輩子的金榜題名,洞房花燭,我要代父親享了!